“娘亲虽然嘴上不饶人,可这花穴却诚实的紧啊,你不让我提父亲,我偏要说!”
我龟帽上的马眼不断的分泌出粘稠的先走液一点点和娘亲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不断的形成“滋滋”的水渍声钻进我的耳朵,
那淫靡不堪的声音伴随着娘亲如泣般的低吟就好似衙门前的大鼓似砰砰作响的在我耳膜深处轰鸣,要在我的心房中炸开。
“别蹭……了……你怎的这般……会❤❤……弄❤❤……”
“呼……嗯嗯……还……还不快进❤❤❤……进来……莫要挑逗……为娘”
“你这……坏儿子❤❤❤……哦……又酥又麻……贼儿子❤❤……还不……快……”
我感觉到心脏都要从胸口跳了出来
“我的骚娘亲,我亲爱的娘亲现在却被我拉到我那死鬼老爸的坟前抱着挨肏……”
“混账……再乱说,为娘……非要割了你的贱舌头……”
娘亲强忍着双腿间的瘙痒,小嘴微微张开,一双凤目难得从之前的朦胧中闪烁着出一丝理智,但娇躯中每一个
敏感细胞却都在做着无声的抗议,随时都可能像面前这根散发着雄性气味的大肉棒缴械投降。
修为再高,道行再深,娘亲的雌性本能终究还是无可避免的宣泄出来。
“娘亲您可是说笑了……您怎么舍得割了儿子这宝贝舌头呢,这几日在娘亲的闺房里,我的舌头可是没少伺候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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